年轻的革命家会梦见自己的坟墓与梅花一齐消逝吗

先知格朗泰尔

短打,OOC,深夜突发无脑产物 ,设定写在题目里(。) 

 
 “祝你健康,飞儿!新世界的向导先生。”一天,或许是下午,不过这对于一个醉鬼并不重要,R的世界老是是天昏地暗的。R站了起来,打断了被ABC朋友们所簇拥的领袖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在此之前,他在这角落待了好久,并且一杯接着一杯地给自己灌着什么。或许是白兰地、杜松子酒、葡萄酒,也或许只是水,再离谱点或许什么都没有,R在喝空气。哈!大家只知道一件事情,这青年离完全醉死过去只有一步之遥。 





 他揉搓了一把胸前衣服的布料,使得变得更加的皱巴巴。他拧开巴阿雷旁边桌上的一瓶廉价的酒,将手中的酒杯灌满。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他举起酒杯时里面的酒液洒溅出来,沾到他的指甲盖上还有其他什么地方。 
 
 这个醉鬼真诚地笑着,大步向前,大声继续着他的祝酒辞:“你会死,飞儿,我亲爱的公白飞。你的胸膛会被那百夫长的长矛枪刺穿,你的心脏会就此停止跳动,你会死。我看到了你的结局。就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好像我就是那个百夫长。真是可怕,我感觉我的手上还沾染着你的血哩。(“那是你吃的酒吃到手上啦!”不知是谁在喊,却无人回应)对此我很悲哀,可我无能为力,我希望我是个医生。不!这种伤口就连转角巷那老婆子卖的东方药也救不回来。所以我能做的,只是现在,并且在你迎接死亡前的每一天,重蹈覆辙,向你敬酒,甚至要在你生日那天祝你长命百岁!人啊!我恨!我恨不幸!好了,现在你可以……” 
 
 “够了,格朗泰尔。”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的是安灼拉,公白飞则只是在他旁边站着。领袖因为醉鬼的打断还有他莫名其妙的醉话而愤怒。他美丽的金发似乎沾染上了太阳的火焰,越发耀眼,他冰蓝色的眼睛,现在正因为怒火而燃烧着。蓝色的、燃烧着的冰。 
 
 “公白飞不会死的。R。革命与共和国需要我们,更加远大的理想还在召唤我们。去喝你的苦艾酒吧!别再把你那被酒精早已毒害的脑子所臆想出的悲惨结局当做布道昭告天下了。”安灼拉盯着R的眼睛。R的眼睛混浊,就好像其中包含着一片泥沼,而R自愿被这泥沼绊住并且深陷其中。安灼拉那双眼睛,那正在燃烧的冰,如此圣洁,似乎要将这泥沼燃烧殆尽,并且净化R眼中的混浊。 
 
 “听我说,我亲爱的领袖。”似乎这燃烧的冰使得R的双眼恢复了些清明,现在的R不像个醉鬼,他更像是个刚刚在这里一直在进行着如火如荼的演讲的人,“我们都会死的。既然我们现在在这里谈论着革命、共和国,那么总有一天这些理想会让我们付出代价,代价就是死。我们不是横着死就是竖着死,我们会死在巴黎小姐的怀抱中,但是她可能不会记得我们。这些理想有时候就像一些蛮不讲理的蛮族献祭,而革命就是必经的献祭过程,我们就是那血淋淋的活祭。” 
 
 
 
 “够了,R。别太寸进尺了。要是必须要有活祭,那必是阻碍革命与阻碍人民获得自由幸福之人。” 
 
 “你要信我,安灼拉。你知道的,我信仰你。我们会死,我已经看到你身上的弹孔了。” 
 
 “如果要我信你,那一天或许就是你这醉汉的酒醒之日吧。” 
 
 安灼拉冷冷地说,他对于R展现的热烈的感情是短暂的,且这感情是关于理想而并非对于R的。那燃烧的冰慢慢褪去火焰,又一次恢复平常的冷静与理智。那滩泥沼又重新回到了R的眼中,似乎让他馅的更深了。 
 
 
 
1832年的六月初,格朗泰尔醒了过来,天已大亮,这时他眼中的泥沼褪去,变得清明。他环顾四周,他立刻明白了。他笑了,他的领袖要信他了。他大步走向他的领袖,就像那天他举着酒杯说着那荒诞的祝酒辞走向公白飞一样。他眼中闪着真诚的光芒。黑黢黢的枪口对着他们,但是格朗泰尔不怕,就好像这些枪口里面打出来的不是会要他们的命的子弹,而是一枝枝鲜红的玫瑰。 
 
 
 枪声响了,只有他们知道在这之后会有什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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