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革命家会梦见自己的坟墓与梅花一齐消逝吗

夏日残片

前几天在微博上宇宙世纪鸭骡的以你的名字呼唤我脑洞

与其说是paro,其实就是他们作为普通人的故事

情节迷乱,文笔差劲,感情戏很迷emm人物重度ooc

27岁的鸭x16岁的骡



但还是想要长评 轻轻






0

  夏,夏日,暑假。

  对于你来说没有过多区别,你生活的殖民卫星里四季如春。夏季的到来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学校放长假,墙壁上挂着的日历提醒你一年已经过去一半了,芙劳拖着你去人工湖泊的次数翻倍而已。

1

  六月的最后一天,你和芙劳一如既往地推着自行车走在回家路上。芙劳还是这么喜欢和你聊一些有的没的,与其说是闲聊,其实大部分时间是她单方面的喋喋不休,你也就支支吾吾应几声。对于她来说你不是一个很好的交谈者,但或许是一个合适的倾听者。虽然有时你对她多余的关心表现出不耐烦,因为你不希望一个同龄的女孩把你当做幼稚小鬼来看待,但是对方对你的关心还是丝毫不减,所以你心中还是会暗暗愧疚发誓自己不会再这样了。

  你看着芙劳将自行车推入她家前院,人工模拟的太阳制造出的夕阳效果将她微卷的栗色发梢染红,她脸上的那些可爱雀斑也被映得通红。夕阳将地上的所有物体的影子拉长了,芙劳的影子似乎和路灯的影子粘合在了一起。

  你也朝她挥了挥手,本来鬼使神差地想脱口而出“芙劳要不要过几天出来一起玩”却还是被咽了下去。你没有为了这句没有说出的话而感到失落与懊恼,因为你知道不过几天她一定会敲响你家房门把你拉出去的。

2

  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捣鼓着那只好久不动的哈罗,虽然你知道这只哈罗不可能再修好了,但是你的目的不是为了修好它。你只是为了让那个这两个月给你爸当助手而借住在你家的年轻男人路过客厅的时候,让他和你搭上几句话。他深深吸引住了你,或是那头微长覆盖住后颈的金发,或是那副无时无刻都戴着声称是为了抵挡宇宙射线的墨镜,或是那件颜色是狂妄的红色无袖制服。这些东西单独拉出来看就是俗的不能再俗的东西,是你学校里一些同学自认为很“酷”的东西。

  这些组合起来本应该是组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争风头的年轻人,但是放于对方身上好像就是为了用这些喧嚣胡闹的外表隐藏一些内在沉淀没落的物质。

  “出去走走吗?”一团阴影突然笼罩了你,你抬头看发现对方双手撑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就好像猎食者发现了猎物一般把你圈进他的阴影里,令你惊讶的是他脱下了那副墨镜,海蓝色的眼睛倒映出你茫然望视着他的模样。你极力想要避开
  “我想我还是没有完全熟悉这里的路,能带我熟悉一下吗。”

  你在心中毫无根据地立刻揭穿了对方的谎言,但是又有些信以为真。
 
3

  卡斯巴尔是他的本名,夏亚则是某个和自己长得过分相似的肥皂剧男主的名字,好友都这么叫他,他也不明所以然地接受了并且也接受你这么称呼他——你有些受宠诺惊,库瓦特罗·巴吉纳则是他的笔名。他是一个业余作家,主要工作还是side3某个公立大学的名牌讲师。他有一个妹妹,比自己小三岁,但是自己已经一手创办了慈善事业,已经成功救济了一对兄妹。

  这些内容你是从和他一次又一次地悠闲地出去散步,抑或是和对方出去办事所知晓的。你们慢慢熟络了起来,有时候聊天上下文毫无关系并且话题会发展成一种很迷的走向。比如

  “吃冰激凌吗?”

  “明明殖民卫星里已经没有了季节变化,为什么大家还是喜欢在七八月吃冰激凌?”

  “可能这就和现在有些人吃饭前做祷告一样。明明已经脱离引力上了宇宙却还是要去向神明做祷告一样。”

  “那我不吃了,夏亚。”

  “为什么?”

  “吃东西之前都要做祷告吗?岂不是很麻烦。”

  “你连那些教徒所信奉的神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祷告,快吃吧。”

  夏亚意识到如果这段对话放到自己的课堂上从各方面上看肯定漏洞百出,低级错误频发。但是他不想因为普通的闲聊而演变成学校里的学术讨论。

  芙劳好像很快认识并且接受这个陌生人的存在,而他似乎也很乐意认识你的青梅竹马。你开始担忧,你害怕他会因为自己的朋友而离开自己吗?但是当芙劳有一天叩响自己家门称呼金发男人是“库瓦特罗先生”的时候,你放下了心,你感觉自己没有被背叛。你甚至有点沾沾自喜,你是这个狭小的世界里唯一持有他秘密的人。



4

  “然后呢?”

  你盘腿坐在他旁边的高脚凳上,看完了他的手写稿——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能见到笔和纸了——酒吧为了营造暧昧气氛而制造的昏暗光线下的夏亚摘下墨镜,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我怎么知道,我还没打算继续写呢。”

  “......”你模仿着周围来饮酒的成年人,像模像样地往自己嘴里呷了一口柠檬水。放下杯子时故意将杯中的冰块摇晃碰撞得叮当作响。其实你并不怎么看文学作品,就连世界名著系列的作品你所了解的内容也就不过是给儿童所读的简化版那么多。你问出这句不是为了像最初你们认识那样你为了制造话题,你就只是顺口问了一句,你没有渴望得到什么令你满意的答案。

  他拍了拍你的腰,手指夹着那根还未燃尽的烟,有些烟灰掉落在地板上,胳肢窝下夹着有些皱巴巴的稿子。你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双手撑在对方的大腿上。

  “我觉得今天一点也不过瘾。”你试图摆出那种翘家的坏小子轻蔑的表情,随后你意识到你这样子在对方眼里一定蛮傻的。“为什么?”对方深深吸了一口烟,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狡黠,带着玩味地看着你,“背着您老父亲翻窗户去酒吧还不够刺激吗?阿姆罗,你还想做些什么?”

  “我...”你欲言又止,感觉自己似乎中了对方的圈套。你们周围烟雾缭绕,那张英俊的脸就好像是迷雾中出现的幻象。在昏暗的聚光灯下对方与你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遥,却又在此环境下显得朦胧。你开始有些惊慌失措,你开始用余光环视周围。

  “桌上的酒或者手上的烟,不然我今天是不会买账的。”对方却哈哈大笑起来,重新戴上墨镜,将剩余没多少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又顺手把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丢进空杯子里。他揉了揉你棕色且有些天然卷的脑袋:“以后吧,以后,等你爸因为工作出趟远门时再说吧。”他搂着你的肩膀走出酒吧。一阵凉风吹来,似乎将那些吞云吐雾的男男女女吹到远方,照亮漆黑的道路上冰冷的路灯灯光替代了昏暗却温暖得有些令你头晕目眩的灯光。

  后来,后来是什么时候?

  或许是冰凉的路灯灯光照醒了你,现在已经是八月中旬了,你们不是属于同一个地方,你们不可能永远待在一起。对方最后还是要回归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而你,可能一生都要困在这个偏僻的宙域里了。牵引着你的可能是这段有始无终的关系,你需要自己一个人将其延续下去,求不得一个善终。

5

  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后颈,一阵微小的电流从你的后颈扩散到你的脚尖。你父亲的房间就在隔壁,你着实地尝到了偷鬱情的感觉。你兴奋地颤抖着,随即涌上来的却是绝望。“不...”你呢喃着,你想要挣脱他,却因为对方的触碰而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他附在你的耳边,对你轻声低语着,分不清是在蛊惑你还是在安慰你:“没事的,阿姆罗,过来我这里。”

  你抬起脸,对方的手掌覆上你的眼睛,让你落入一片安全的黑暗中。随后你感受到了他给予你的亲吻,你在一片漆黑中回应着这个不带任何情欲又绵长的吻。

  卡斯巴尔、夏亚、库瓦特罗,去他妈的绰号,去他妈的笔名,就算他没有名字,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呼唤他。那么用什么呼唤?你没有想过,但是你相信自己总有办法让对方听见并且回应你的呼唤,因为你相信你们是永远连接在一起的。同时你也不假思索的相信对方也会这么认为的。

  夜晚的专长似乎就是将时间如同橡皮泥一样的拉长。你希望时间就这样忘记了你们。就好像来到一个热闹的房间,你们找到了一个安全隐蔽的小角落依偎在一起,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你们的到来,都在各自继续着自己的狂欢,没有什么会来插足于你们之间,所有一切都会这样永恒的持续下去。

  可是规模再庞大、情况再激烈的战争也会有结束的一天,关系与感情也是如此。

  宇宙世纪0079年不过是不能再普通的一年罢了。

6

  你们分开之后,都在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你们互留了email地址,所以还是有断断续续地联系。

  在最初,你在发送出去的信件之后你焦灼地等待着,如坐针垫一般,不时地去打开邮箱网址。即便对方只是发来一封简讯,你心中也会暗喜不已。

  你还是会和芙劳推着自行车一起上下学。你喜欢的芙劳·波还是那么喋喋不休,像一只小麻雀一样。你依旧处在聆听者的位置。

  对方发来的邮件你还是会去查看,但是慢慢地你不会立刻去回复。同时你心里也慢慢不去奢求对方的回信。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打得不松不紧的结,因为长时间没有去摆弄会松散,最后会自动脱落。

  你有尝试过在与你所交往的女性的拥抱中偷偷摸摸寻找着那份相似的温度。同时你也会在女性所给予你的那份温软中慢慢放弃寻找,享受当下。你有时也会自我怀疑,那只不过是普通情人之间的拥抱,只是当时年少所倾注的感情过于用力,使得这种普通的气息残留在你的印象中发生变质,变得崎岖。

7

     你最终还是没有只是拘泥于一个偏僻宙域的殖民卫星,过了几年你搬到了side1隆德·尼尔。

  “海伦·海伦香皂的味道。”

  你认识了贝托蒂嘉。你确信她一定是你见过最漂亮也同时最大胆奔放的姑娘,性情直率,有时候说的话语会像一头小兽一样横冲直撞。你想到了某本书里一段描述某位金发美人的文字:金黄色的头发,高挑的个儿,能让人回到童年的目光,天鹅绒般的目光,闪烁着悲伤和坚定的目光。另外她的体形很曼妙,皮肤很白。是一个让人只能做白日梦的女人,但也是一个能一起生活共患难的女人。

  你们认识的第五天见面时她就扑到你的怀里来拥吻你,你也毫不抗拒地抱着她的腰。你这是在寻找他的替代品吗?你很清楚你没有。就好像再怎么样关心你的芙劳·波也不会成为你的妈妈,你只能寻觅一些散落在她身上与母亲相仿的气息残响。
 
 

8

  你打开电脑,戴上眼镜,迅速扫视浏览着邮箱里的邮件。你的同居女友刚刚起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穿上拖鞋懒洋洋地拖着步子向浴室走去。

  你无意将屏幕上的网页拖到底层,那个对话框还是毫无动静,就好像墓地里一块无人问津的墓碑一样,那行名字就好像墓碑上所刻的一样,因为无人打扫而蒙上一层尘。最后一次联系的日期是停留在93年的某一天,或许是初春的时候吧。你想起了当时最初分开之后为了对方会不会不回复而断了联系而失神。你摇了摇头,似乎要将年少时期一些在现在看来是十分滑稽与毫无必要的多愁善感所甩出脑外。  

  贝托蒂嘉从背后抱住了你,金色的发丝蹭着你的脖颈。你转过身回应了拥抱——你们不知道多多少少遍做过这个动作——并且毫不吝啬地给予对方亲吻,对方欣然接受了。你突然回想到许多年以前你们最后待在一起的夜晚,他也同样以这样的姿态抱住了你。你渴求着,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与温度,你希望能够就这样让自己融化渗透在对方的皮肤里,骨头里,每一个细胞都交融在一起。

  不过,这种温度与气息寻不寻得回来,对你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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